1984年5月19日,我在第23届北京高校学生田径运动会男子万米决赛中,以绝对优势力克群雄,拿下金牌,据说这是我校学生首次在北京高校学生田径运动会上夺冠。为此,校体委给我记一等功一次,这也是没有先例的。我永远感恩母校,也为自己曾为母校争光而自豪。所以,我毫不犹豫地把自己保存了33年的上述金牌和立功奖状送到了母校的档案馆。

  ——刘佐,1980级本科,财政系财政专业

  1981年的那个金秋,我们来了,整整4年,学三楼承载着我们人生最美好的青春年华。

  忘不了,517室的六朵金花亲如姐妹,常常彻夜卧谈…

  忘不了窗外嘈杂的中关村大街,332路公交车的报站、商贩的叫卖……

  忘不了中国足球出线的那个晚上,大街上涌来各校学子汇成的游行队伍,学三楼的每个窗口都探出脑袋激动地呐喊……

  忘不了每天早上盥洗室里排队刷牙洗脸,忘不了勤恳而啰唆的江苏籍保洁老阿姨……

  如今,学三楼没有了,这里也许要建一座更高更美的楼,但我们这一代人大学生的记忆将被封存。

  ——曲美玉,1981级本科,工经专业

  十二年的青春岁月在人大度过;一生中的精神财富从人大积累。从此,我身上刻上了深深的人大印记,带给社会典型的人大气质。感恩母校。

  ——丁益,1981级,财金学院,国际金融

  我骑着随处可见的共享自行车,重温了三十年前骑车上学的路。听着亲友们畅谈高铁和网购的高效,为新四大发明就这样走进并主导着人们的生活而震撼。

  80年校庆,仍在就读的你和早已毕业的我,置身这样的时代,怎样才能不辱使命?以积极的思考和有效的行动为人大庆祝生日!

  ——陈彤,1984级,信息学院信息专业

  我在人大校园度过了最幸福也最激荡的四年青葱岁月,人生的诸多第一次都是在人大度过的,第一次和宿舍8位同学彻夜卧谈,第一次去做社会调查,第一次收到情书等。教新闻史的方汉奇教授知识渊博,班主任涂光晋,我们把她当妈妈一样看待,多年之后才意识到,她那时也才30多岁。已过世的郑超然教授笑容无比灿烂,总在课堂上为我们这些无法无天的学生担心:要夹着尾巴做人啊!

  ——万山红,1985级本科,新闻系

  三十年前的人大,物质条件非常贫乏。校园里只有三座教学楼,灰楼是教一,两座楼挨着是教二和教三,各系都没有固定教室,一到课间,教学楼之间的路上就挤满了拎着饭盒匆匆赶路的学生。学校也只有一座办公楼,就是分了三个叉的“资料楼”,每个系大多就占据一个楼层的一个分叉,系办、党办、团委、系主任办公室、资料室、各教研室都挤在一起。我们住的学三楼一共6层,底下四层是男生宿舍,顶上两层是女生宿舍,每间宿舍十余平米,住八个人,屋里四个床架占据四角、靠窗一张大长条桌,别无他物。开学时大家晚上跑到学校的工地上偷木板搭在床边,当书架,女生的木板也是男生扛回来的。这木板书架我们一用就是四年。

  ——杨钧,1986级本科,中文系

  我们越来越老,而母校越来越年轻。一茬又一茬,校园里满是朝气勃勃的面孔。中国人民大学的名字与众不同,中国提醒我们爱国,人民提醒我们来自人民,而我们的大学不只是那最青春美好的四年,整个人生,都是我们的大学。

  ——李海龙,1990级,国际关系

  原来在学校的时候,觉得男生不精神,女生不漂亮,校园很沉闷,世界真精彩,学习太乏味。过了二十年,觉得衣冠楚楚苍白,妆容精致空洞,高楼不过布景,好语了然无痕。又怀念那些“中等身材,戴个眼镜”的同学。

  ——唐玲,1993级,贸易经济系

  大二,班上一男同学孤独寂寞冷,就养了只松鼠。有天男同学出去旅行,怕松鼠被同寝男生欺负,就交给女生照顾。小松鼠刚来好可爱啊!可是松鼠晚上在笼子里上蹿下跳,实在没法睡,我们只好把它挂在窗户外。谁知第二天醒来,松鼠冻死了……怎么办?那心情跟杀人犯差不多。七嘴八舌中男同学就到了,一个女同学太紧张,见了男同学第一句话就坦白,你女朋友被我们冻死了……

  ——陈韵晖,1995级,文史哲实验班

  我的第一个宠物是1996年的秋天在人民大学西门外买的花栗鼠。因为是冲动消费,我为它起名为“冲动”。

  十一假期,我要离校一周,请班上女生寄养。我还记得那位女同学接过笼子时,脸上圣洁的光辉。一周后,等待我的却是噩耗。据说冲动在吃够了女同学的零食后,在她们头上撒了尿。于是在十月北京的寒

  夜里,这只可怜的啮齿动物连笼子一起被挂在了窗外。天亮时就死了。女同学向我道歉了,但语气坚定,好像大义凛然的革命者。我唯有洒泪而去。

  ——张凯峰,1995级文史哲实验班

  1997年我大二,是人大广播台的一员,六十周年校庆的那天,校园广播台滚动播出我录音的校庆专稿,20年过去了,专稿中那句“中国!人民!大学!多么响亮的字眼儿”至今仍在耳边回荡。三个词六个字,让我为她骄傲一辈子。

  ——李瑞端,1996级本科,国际政治

  大三时,我们班参与了教育部的一个课题,分三组赴华东、东北、西北地区调研。我参加的是东北组,印象最深的是,县城宾馆,男生住一头,女生住一头,隔着一个走廊;海船上,同一个房间,男生住半边,女生住半边,隔着过道;后来落脚师兄老家,同一张大炕,男生住外面,女生住里面,隔着半堵墙。

  ——吴娅民,1996级本科,社会学

  在母校六年半的学习,让我从一个茫无目标、胸无大志的人,成长为意志坚定、立足高远的青年,并从此走上自己的事业坦途。和我一起感恩的还有我的妻子,在人大成教学院法律专业三年的学习,帮助她成功通过了司法考试,成为一名公证员。

  ——李文华,1997级硕士、2000级博士,法学院

  大一,大冬天,大早。正享受北方暖气带来的舒适和享受,听见下铺广东人老郑一声惊叫“下雪了”。噌的一声从上铺飞到地板,推开窗户。我的天呐,原来这就是传说已久的白茫茫啊!这是第一次亲眼见到白茫茫啊!我把其他人的棉被掀开,大声把这个喜讯告诉室友。这帮人太不可思议了,竟然继续蒙头睡。原谅你们,北方人!

  ——朱世松,1998级本科,新闻学院

  到人大前,我从来没有吃过辣。但宿舍里一个湖南的,一个四川的,对门一个贵州的,每次开学,她们都带着若干罐家乡的辣酱来。经过一群吃货的总结,贵州辣酱最受欢迎,因为它的辣椒中带肉末,是食堂馒头的最佳伴侣。于是,贵州姑娘带辣酱从罐发展到直接用大塑料袋装,每到开学,去食堂买几个馒头,就可以津津有味地吃几天。这么吃,很快就得投入到减肥运动了,吃了减,减完吃,如此循环往复地过了四年。

  ——聂琳,1998级本科,新闻学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