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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京报讯(记者 李碧莹)近日,《外交政策》发表了一篇名为《没有大战略的美国,就成了这个样子》(This Is What America Looks Like Without Grand Strategy)的文章,作者弥迦书和瑞贝卡(Micah Zenko & Rebecca Lissner)指出,特朗普在外交政策上的肤浅做法,的确损害了美国的发展。

 

在2017年特朗普进入白宫前一周,作者曾在《外交政策》(Foreign Policy)杂志上撰文称,这位候任总统没有也不会有大战略,因为特朗普的外交政策方针明显是反战略的(anti-strategic)。

 

如今,特朗普的外交政策已经越来越“清晰”: 对所谓外交和贸易“协议”的迷恋、对铁腕人物的崇拜以及对长期盟友和伙伴的敌意。

 

然而,这些政策的一致性,并无法成为可靠政策的指南。我们可以看到,政府的战略文件常常与特朗普自身的倾向并不一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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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表示,特朗普几乎每周都会重申一种世界观,这种世界观与美国高级行政人员和军事官员所宣扬的美国外交政策目的是直接冲突的,而这削弱了美国执行大战略的能力。

 

这种不一致性的担忧并非无足轻重,因为它削弱了美国阐明和执行与其面临巨大挑战所相称的大战略能力。

 

所谓的大战略,即是关于国家安全的理论: 它们通过确定优先事项和调整现有资源以实现预期目标,在一个复杂的国际体系中为各国确定方向。

 

尽管美国不再享有在后冷战早期所拥有的优势,但它仍然是世界上最强大的国家,拥有非凡的能力,也能够塑造一个促进其自身利益的国际秩序。

 

不过,作者认为,在一个竞争更加激烈的全球环境中,美国想要成功,就需要精明地运用美国的军事、外交和经济实力。

 

更重要的是,面对国内的三重危机(健康、经济和种族)时,美国任何有效的大战略都必须注意到美国国内活力与其全球影响力之间的密切联系。一个经济衰弱、社会四分五裂的国家是很难实现外交政策目标的。

 

特朗普对盟友的敌意

 

作者指出,特朗普的决定与政府的既定目标明显相悖。白宫的国家安全战略认为“盟友和伙伴让我们更有力量”,加强盟友关系是国防战略的一个支柱。但30多年来,特朗普一直表示反对美国结盟。

 

特朗普在1990年接受《花花公子》杂志采访时说,“我们的‘盟友’正在利用我们赚取数十亿美元。”这种敌对情绪在2016年的竞选活动中反复出现,自其上任以来,已经转化为对美国最亲密全球伙伴的敌意。

 

前国家安全顾问约翰·博尔顿(John Bolton)在他的回忆录中也宣称,特朗普在反复抱怨盟友军费开支不足之后,几乎叫停了北约。

  

多变的美国恐难保全球领导地位

 

作者描述道,特朗普政府的每一份战略文件都宣称,从长远来看,与中国的战略竞争将是未来几十年美国利益面临的最大挑战。

 

世界上最大的两个经济体之间日益激烈的竞争将决定地缘政治的未来。尽管它们的安全、商业、技术和政治竞争加剧,但它们仍然受到经济相互依赖的约束。作者认为,对于美国来说,在这些问题上有一个统一且明确的大战略是至关重要的。

 

但是,在上个月,美国国务卿蓬佩奥关于中国的演讲再次证明了特朗普政府战略的不一致性。

 

蓬佩奥呼吁建立一个基于政治制度色彩的联盟,把联合国、北约、七国集团(G7)、20国集团(G20)联合起来,再运用美国的经济、外交和军事力量,一起来对付中国。

 

不过,那些被特朗普政府所贬低的盟友和伙伴、被撤资不再支持的国际组织,现在却被特朗普要求与其站在同一阵线上。所以,不出所料,这些国家和机构几乎不会站在美国这边。

 

作者指出,蓬佩奥的演讲揭露了本届政府在说与做之间存在的差距: 总统最忠诚的外交助手鼓吹的战略,明显与特朗普的本能相悖,而实施这一战略所需的国家和机构对此更是缺乏热情。

 

作者总结道,自2017年1月以来,美国反复无常的外交政策一直让全球震惊,其盟国和对手都在努力应对来自这个世界上最强大国家的严重不可预测性。如果这种情况再持续四年,全球对美国可能会逐渐变得漠不关心。

 

如果美国继续如此“多变”,那么其传统的全球领导地位——无论是在对抗中国,还是在对抗疫情方面,都将变得越来越不可企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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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柯锐 实习生:王雅晨   校对:卢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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