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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桥飞架南北,天堑变通途。”中国-尼泊尔喜马拉雅跨境铁路计划,有了最新消息。


8月11日,外交部发言人汪文斌在例行记者会上确认,中尼外长在会谈当中,一致表示将构建跨喜马拉雅立体互联互通网络。


在与尼泊尔外长卡德加会谈后,国务委员兼外长王毅也宣布,中方将使用对尼援助款项支持中尼跨境铁路的可行性研究,年内派专家赴尼开展踏勘。


这是5月8日在西藏日喀则市拍摄的珠穆朗玛峰脚下的绒布冰川(无人机照片)。


中尼喜马拉雅跨境铁路计划开始于2016年,双方就其可能性和意向进行了接触。


2017年5月,尼泊尔宣布加入中国“一带一路”倡议。2018年,两国签署协议,宣布在“一带一路”倡议框架下就可能的跨境铁路进行合作。


此次最新消息,不仅给出了相关工作的具体时间,甚至也明确了该计划的前期资金来源,中尼喜马拉雅跨境铁路建设迈出了实质性一步。


意向中的中尼喜马拉雅铁路,南起尼泊尔首都加德满都,北至中国西藏自治区日喀则市所属的吉隆县,并在这里与2014年8月通车的拉萨-日喀则铁路连接。


跨境铁路修通后,尼泊尔出口货物可经由中尼铁路-拉日铁路和2006年全线通车的青藏铁路进入中国内地。其出口第三方的货物,也可以通过中国内地发达的物流网运往中国沿海港口,销往世界各地。


实际上,此次中尼双边外长会晤达成了一系列范围广泛的合作意向,包括开放口岸双向贸易、防疫医疗援助等,都是尼泊尔朝野高度关注的“雪中送炭”合作项目,喜马拉雅跨境铁路建设,仅是其中一部分内容。


投桃报李,尼方也在此次访问期间明确重申对“一个中国”政策的坚定承诺,并保证不会允许尼泊尔领土被用于任何针对中国的活动。阅读全文>>>




22岁的这个夏天,对傈僳族女孩余燕恰来说有些特别。


从昆明医科大学毕业后,她选择回到云南省怒江州人民医院工作,消息在互联网上刷屏。怒江大峡谷深处的小县城福贡,同样掀起不小的动静。往来县城与乡镇的司机点点头,“余燕恰?知道知道,我们这里的溜索女孩嘛。”


15年前,福贡县马吉乡布腊村还是偏僻闭塞的秘境,怒江两岸的人家要靠一根溜索横越天堑。一次偶然的机会,两家电视媒体深入当地采访,拍摄到了布腊小学6岁的余燕恰飞索求学的画面。



节目播出后引起了极大的反响,溜索上学的故事刺痛了很多人的心。二十余家媒体联合发起了公益活动,筹集了上百万善款在怒江建了三座爱心桥,其中一座就建在布腊小学旁边,余燕恰和她的同学们终于得以“走路上学”。


贫困曾像一个筛子,让孩子们在受教育阶段半途滑落,当地辍学率一度居高不下。而现在,余燕恰给这个故事画上了一个光明的尾巴:人们欣喜地发现,当年的小女孩不仅以优异的成绩考上了大学,她还选择回到家乡为他人“打灯”。



但少有人知道的是,这个故事里其实不止是一个余燕恰,而是几个女孩走出大山,走进大学,又回到怒江。一个令人动容的彩蛋是,曾经报道此事的女记者多年后在大学课堂上意外重逢了当年布腊小学的女孩,听到了这个故事的B面。


那座爱心桥,让溜索的孩子们被看见。而在聚光灯背后,边远贫困地区女孩走出大山究竟要付出多少努力,可能超出我们的想象。阅读全文>>>




日前,成都一男子街头欲持刀伤人,危急时刻被六名路人合力制服的消息引发关注,他们也被网民们称赞为“成都六勇士”。



从事后媒体公布的画面可以看出,这是一次由辅警和5位热心市民在瞬息之间共同完成的举动。他们不仅仅在关键时刻制服了歹徒,保护了周围市民的安全,更展现出了普通人在面临危险时所拥有的勇气,弥足珍贵,也令人钦佩。


在舆论场上,他们被网友和媒体亲切地称为“铲子哥”“牌子哥”,但在摆脱这些标签后,回归到日常生活时,他们其实与你我并无多少差别。


根据事后媒体跟进报道的信息可以发现,这5位热心市民所从事的职业虽然迥异,但却并不少见,他们有的是安装工人,有的是生意人,有的是外卖骑手。从他们的职业身份上可以看出,他们其实就是日常生活在你我身边的普通市民。


他们在日常生活中出没于街头巷尾,奔忙于生活琐碎之间。或许,在某一个不起眼的时刻,他们就曾与你我在街头擦肩而过。但在关键时刻,就是这样一群日常生活中“熟悉的陌生人”,却展现出了非凡的勇气,并给予了现场人群以最大的安全感。


最新的消息显示,辅警符杰已被报请记功表彰,其余5人被认定“见义勇为”,公示结束后将进行表彰。这样的结局无疑是抚慰人心的,也是一座城市对英雄义举的尊重。


说到底,人们之所以被“成都六勇士”所打动,除了他们在关键时刻所展现出的非凡勇气之外,也从他们身上看到了一座城市的安全感,在这个基础上,此次义举的价值显然不止于这一起事件。阅读全文>>>




同样让人们关注的,还有广西梧州走失的3岁男童。在走失近三天后,好消息终于传来。


8月12日上午11时许,走失男童的亲人李先生告诉新京报记者,失踪近三天的男童已于上午10时左右被找到,目前身体状况良好。


据李先生介绍,孩子走失后,村里派出了10组人进行寻找。8月12日上午10时左右,在当地警方的帮助下,在距离走失地约2.5公里处的山里,一位村民发现了男孩。


李先生见到孩子时,发现孩子被蚊子叮了很多包,身上沾满泥巴,闹着要喝水、吃东西,“他什么事都没有,现在在医院检查身上的叮伤。”李先生说道。



此外,塘村村主任莫先生也向记者证实了该消息。“孩子生命力很顽强,健康状况一切正常。”据莫先生介绍,孩子被发现时只穿了上衣,走失时穿的短裤和鞋子在村附近的小路边被发现。


此事引发广大网友关注。有人提出质疑,3岁的孩子如何在野外生存3天,是否存在被拐卖的可能?对此,莫先生表示,对于孩子走失一事是否存在人为因素,相关部门正在进一步调查。阅读全文>>>




你听说过“九层书塔”吗?


8月11日,国家版本馆中央总馆举办首次媒体开放日活动。据悉,该馆入藏版本量共1600万余册,开馆展览展品达上万件,涵盖十大类版本类型。该馆的标志性建筑文瀚阁,是全馆的制高点,外观造型借鉴敦煌莫高窟九层楼的神韵,倍显典雅庄重。



何为“版本”呢?中国国家版本馆中的“版本”二字是广义的概念,作为历史文化载体的版本资源,除了大众所熟知的图书版本之外,古今中外所有载有中华文明印记的资源都可称为“版本”。


新中国成立以来各类出版物版本全部入藏,同时吸纳具有历史文化传承价值的中华古籍、革命文献、宗教文献、雕版拓片、碑帖家谱、钱币邮票、影视剧数字版和外国精品版本等。


国家版本馆中央总馆开馆展览体系以中国历史发展与中华文明演进为主线,打造“1+2+3”格局,包含1个主题展览、2个基本陈列、3个专题展览;同时设置国家书房和文瀚厅2个精品陈列,北区地下一层和洞库5个特色库展,构建融合图书馆、博物馆、美术馆、档案馆等多种场馆功能形态于一体的国家版本馆特色展陈体系。


据介绍,中国国家版本馆是有着重大意义的文化传世工程,其建设历时3年,精益求精,建筑设计与展陈布置相得益彰,处处体现着中国文化的独特韵味。阅读全文>>>




继本周被纳入《新型冠状病毒肺炎诊疗方案(第九版)》后,首款国产新冠口服药阿兹夫定已经进入抗疫一线。


8月12日,新京报记者从复星医药了解到,已联合真实生物,紧急调配阿兹夫定片驰援全国多地,目前已陆续运抵河南、海南、新疆等地。阿兹夫定片定价也随之揭晓,为每瓶270元。


支持阿兹夫定片上市申请的关键Ⅲ期注册临床试验显示,该药可以显著缩短中度的新型冠状病毒感染肺炎患者症状改善时间,提高临床症状改善的患者比例,达到临床优效结果。在抑制新冠病毒作用方面,阿兹夫定可抑制新冠病毒的活性。


另从安全性来看,阿兹夫定片总体耐受性良好,不良事件发生率阿兹夫定组与安慰剂组无统计学差异,未增加受试者风险。阅读全文>>>




你知道“鹿哈”这个名字吗?近日,“鹿哈综艺首秀路透”上了微博热搜,并引发网络热议,不少网友指责这种行为是蹭热度。


很快,这档综艺的嘉宾杨迪发文澄清称,这是一档选音乐女主播的节目,其中一些嘉宾只是女主播请来的朋友,“录制那一刻我当然知道他们是山寨版的谁,但我确实无法表示我不参与录制。”


鹿哈ESO回应此事的视频截图。


如果说,过去“模仿明星”仅限于模仿形象或声音,如今随着“明星”和“流量”被认为是牟取利润的捷径,“模仿”也促成了一系列打着法律“擦边球”的行为。2015年,某草根歌手曾因外表长得像汪峰,便打着汪峰的旗号商演、开展营销活动,后被告上了法庭索赔近50万元。


“山寨版林俊杰”则曾用林俊杰的名字开酒吧、做商演,在海报上甚至连“模仿秀”三个字都没有打上去,引得林俊杰经纪团队怒斥其涉嫌欺诈,并进行了一系列法律取证。


那么,“山寨明星”是否是一种违法行为?


北京中闻律师事务所律师赵虎向新京报记者表示,所谓“模仿”和“山寨”都并非法律概念,所以很难界定其侵权的界限。“但冒充明星并进行商业活动的,可能会涉及侵权。”


以当下“ESO”的现象为例,首先“鹿哈”“王二博”等名字与真正明星的名字并不完全相同,起这样的名字主要是为了“搭便车”,在法律上讲,无法定义其侵犯姓名权。但ESO成员通过在姓名、行为等方面“山寨明星”,或用模棱两可的字眼误导消费者,进而博取流量并获利,在一定程度上有可能违反《反不正当竞争法》,构成不正当竞争。阅读全文>>>




沙特阿拉伯北部的新未来城中,一座线形城市的大胆构想逐步揭开面纱。


新未来城官网称其为新的世界奇迹。这座城中城被称为“线”(THE LINE)或“镜线”(Mirror Line),将由两个相隔200米的平行镜面建筑组成,高500米、长170公里,占地面积仅34平方公里。“线”将可容纳900万居民,将是一座“零汽车”“零排放”的城中城。



在新未来城公布其科幻电影般的效果图后,不少人质疑:这么宏伟的计划,能定期建成吗?鸟会不会撞上这横亘在大自然中的镜面?这座城市是未来还是幻想?


近期,新京报记者采访了新未来城两位发言人:新未来城城市规划执行董事塔雷克·卡杜米(Tarek Qaddumi)与“线”开发执行董事贾尔斯·彭德尔顿(Giles Pendleton)。他们强调,“线”占地面积高度凝聚,宜步行、宜居是其目标。而在这个过程中,他们将环境、可持续发展置于首位,“线”代表人类、自然和经济发展的共生。



不过,沙特一直不乏疯狂的建筑计划,当中也有“烂尾”的例子。


2008年,沙特王子、亿万富豪阿勒瓦利德·本·塔拉勒的公司宣布,将在沙特阿拉伯港口城市吉达建造世界第一高楼——“吉达塔”(此前名为“王国塔”),设计高度约1007米,预计2018年完工。但是,据阿联酋《国家报》报道,该项目在2018年完成三分之一建筑工程后便搁置了,原因或与工程承包商有关。现在仍没有该项目何时重新开始的消息。阅读全文>>>


编辑 许腾飞 设计 甲晨晨 校对 李立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