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京报记者 薛珺 摄
3月4日，全国政协文艺界别26组小组讨论结束后，刚刚建言完善计生政策、建议提高失独者待遇的莫言还没起身，就被记者围堵。莫言在记者的围堵中寸步难行，只好站在原地听记者争相提问。
记者：雾霾问题你认为应该怎么办？
莫言：雾霾这个事，你想怎么办，我就想怎么办。你这么年轻，可能承受力还强点儿。
记者：那你（雾霾天）出门戴口罩吗？
莫言：出门有时戴有时也不戴。
这时，工作人员拨开人群，努力塞进一张刚刚打印好的A4纸。“莫委员，您的发言简报，还麻烦您看一下。”
莫言：晚上给你行不行？
工作人员：最好现在看吧，我们马上要交上去。
莫言无奈，拿着简报，转身回到座位，一群手机相机从他身后压下来，有的记者甚至把胳膊架在莫言肩膀上，不过他并未介意，而是拿起桌上的一支铅笔，开始修改简报。
简报的内容主要是莫言谈“丝绸之路”的，大概不到200字。修改了四五处后，莫言叹了口气，放下笔。在记者的包围下站起身说，“这个写的不行，不是我想表达的意思，我回去重写一下再交来吧。”
有记者立刻问，“是因为简报没有提到你刚才针对完善计生政策的建议，所以觉得不行吗？”
莫言低头没吭声，在记者的层层包围下往门外挪。出了会议室，莫言仰起头，颇有“终于出来了”的爽快，他对周遭小步跟进的记者们说，“兄弟们，回家吃饭吧，别跟了。” （新京报记者 魏铭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