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鲁绘本《哎呀!妈妈!》封面及内页。



中国绘本《二十四节气》封面及内页。


  (上接C05版)

  创作过程

  从三个大纲里选出一个故事

  但真正着手之后,毛译敏才发现这同样是一项非常复杂的工作。通过自身人脉、国际书展和使馆推荐,时差小组获得了作者资源。之后他们会要求想参与项目的作者提供三个故事大纲,小组讨论后敲定一个故事,再请作者画样图,如果两者都符合时差小组的要求,作者便进入画分镜的环节,分镜通过了,就进入签约阶段,开始正式创作。不过一切也还刚刚开始,“创作过程也分阶段,我们要跟踪看风格、方向是不是理想,故事发展结构是不是好,有的作品画稿风格改了四到五次,分镜也至少出过五六个版本”。毛译敏说最快的绘本项目三四个月就完成了,但有的绘本前前后后改了一两年,“最最困难的就是跨国的沟通,项目的跟进非常耗时间,原创和引进最大的不同就是,引进的作品已经摆在那里,每一步都是可控的,但原创每一步都有风险,不知道最后究竟是会变得非常好,还是变得不能用。”

  时差绘本严格来说并不能算作出版项目,也正是因为如此,整个团队反而给了作者足够的空间,来探讨绘本创作的不同可能,绘本的形式变得多元,不再是单纯的绘画,还有剪纸、拼贴种种形式。“出版项目一般会评估是不是达到出版品质,特别是国外引进的作品,要考虑在中国会不会有市场,但我们的评判标准更集中于创作的新颖度。”毛译敏说。而将视角集中于创作的新颖度,创作者的背景与国籍反而显得随机,“时差最初建立的初衷就是想平等地看待世界上每一种文化,虽然我们知道美国、加拿大、比利时都是绘本水平很高的国家,但我们希望不同文化下的创作都有可能被看到。”

  “秘鲁的那本就特别打动人。”毛译敏说,“它没有那么绚丽成熟的表达方式,图文结构不像法国绘本那样有很大的技术含量,但它很朴实,传达了当地人的信仰。”和不同国家的创作者接触,了解到不同国家的文化,让毛译敏觉得地球其实很大,但通过大众媒体传达的文化却过于集中在那些强势国家,“我们希望展示更多文化的可能性。”

  (下转C07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