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碎片化阅读的时代
再度捡拾思想的重量
困惑时,相信世间某个地方,有同频共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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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访乔治·桑德斯:
“要么现在,要么永远不会 ”

“但后来,我变老了。我感知到三件事:

1. 要么现在,要么永远不会。

2.我结过婚,生过孩子,也失去过人——我已经足够去写这个故事,只要我有勇气尝试。

3.我不希望未来有人给我刻下这样的墓志铭——“他太害怕尝试他渴望尝试的事情了。”

——专访美国作家 乔治·桑德斯

收录于《新京报·书评周刊》2022年1月7日专题 相关文章列表:
01 | 善恶勘查:乔治·桑德斯
02 | 乔治·桑德斯 善恶的运行机制
03 | 乔治·桑德斯访谈 “要么现在,要么永远不会”

专访阎云翔:
家庭作为私人生活的避风港,
可能是暂时现象


“个体化也好,个体化的传统转向也好,我们不要把任何一个方向加以浪漫主义的想象。这样,你就会发现,这种痛苦本质上是纠结,纠结在于我们本来是关系性的自我存在,但是出于各种原因,不得不尝试改变这种关系性的存在。

对于许多个体而言,夹在传统回归与个体化之间的复杂感受又岂是‘纠结’一词可以道尽?所以,最重要的恐怕还是放弃浪漫想象,在本体论的层次开展冷静客观的反思,最终选择最适合自己的活法或者自我的存在方式。”

——专访文化人类学者 阎云翔

收录于《新京报·书评周刊》2022年5月20日专题 相关文章列表:
01 | 何以为“家”
02 | 阎云翔:中国人的家庭,一个无限延展的弹性概念
03 | 景军:“一老一小”问题,不能单靠家庭
04 | 马春华:应该尊重婚姻形式的多元化
05 | 王明珂:为何亲近人群间,最容易彼此猜疑?
06 | 王德福:社区应该在联结与私密之间寻找平衡

专访刘海龙:
用学术想象力走出传播学的学科焦虑


“我一直认为,学科主体性焦虑是一个很虚无的东西,我们只要面向真问题,用独特的视角去解决它,给出知识贡献就够了。而且有一点我们需要注意,‘主体性’经常意味着‘独立’,但传播学中的很多核心的概念本身就是不独立的,比如媒介就意味着‘连接’,是他律的,我们不可能忽视连接两端的那个东西去纯粹地谈论媒介。

所以我一直说,传播学最严格的叫法应该是媒介社会学,或者,传播社会学。”

——专访新闻传播学者 刘海龙

收录于《新京报·书评周刊》2022年3月18日专题 相关文章列表:
01 | 找回社会科学的想象力
02 | 想象力及其问题
03 | 任建涛:政治学研究的历史视野
04 | 陈映芳:社会学需要更多关于“现代”的研究
05 | 刘海龙:用学术想象力走出传播学的学科焦虑

专访黄盈盈:
社会学研究的“情感”在场


“很多人认为,我研究的性议题或者如身体、情感、性别等议题,无法触及一些大的更为根本的问题,过于私密、日常、琐碎,不够高大上。这背后就有一个对于制度、结构的偏好在。

哪些议题在当下被认为更加重要,这跟很多因素有关。比如,很现实地讲,哪些人的位置更高、声音更大、资源更多,哪些问题就可能会更重要。学界不是象牙塔,社会上存在的权力关系,学术界也照样存在。”

——专访性社会学研究者 黄盈盈

收录于《新京报·书评周刊》2022年7月29日专题 相关文章列表:
01 | “洞穴”内外——情感与社会科学
02 | 黄盈盈:社会学研究的“情感”在场
03 | 赵鼎新:社会学,能否接近历史的“本质”?
04 | 袁长庚:情绪不是“炖肉时需要被撇去的浮沫”
05 | 王佳鹏:情感社会学真正研究的是“世道人心”

专访赵冬梅:
“宋代热”之下,是对个体叙事的再发现


“今天的史学界或许仍然难以关注到类似个体的故事。但我们别忘了,张行婆的故事可是司马光记下的。在史家先辈看来,这个女仆值得记录。从这一点不难看出,司马光绝对不是一个冬烘先生,他有自己的观察和判断,他能够看得见。

这也是北宋的士大夫,那时的他们依然能够看见。可到了明清,很多士大夫就什么都看不见了,有人挨饿他看不见,有人受难他看不见,别人的痛苦他也看不见,唯一能看见的就是头上的乌纱。总体而言,北宋的个体都是活生生的人,有着旺盛的生命力,这是那个时代的伟大之处。”

——专访历史学者 赵冬梅

收录于《新京报·书评周刊》2022年7月8日专题 相关文章列表:
01 | 东京梦华
02 | 茶:盛极一时又悄然式微的斗茶
03 | 酒:繁华酒业背后的存亡之道
04 | 肉:开封城里闹羊荒
05 | 钱:铜钱“交子”里的市井
06 | 对话赵冬梅:“宋代热”之下,是对个体叙事的再发现

专访兰小欢:
我不是抱着“科普”的心态写作


“我从来没有把《置身事内》当作一本科普通识书,它就是我对中国经济的看法。

我也不喜欢在经济学中使用‘科普’这个词。对于任何一个赚钱养家的成年人来讲,经济是他日常生活中接触到的事情。经济学家可以把自己的观察分享给公众,但这绝不能叫‘科普’,这有一种居高临下的感觉,如果用这种心态写书,就不会有人看。”

——专访经济学者 兰小欢

收录于《新京报·书评周刊》2022年8月5日专题 相关文章列表:
01 | 从“接近问题”到“接近读者”:中国本土经济学的畅销书之路
02 | 对话刘守英:下一次,打算把“跑不完的真实世界”写得简单点
03 | 对话兰小欢:我不是抱着‘科普’的心态写作

专访张念:
在哲学的裂隙中,重思爱的可能


“从女性史角度来看,我们发现,情感、私人和女人,基于理性主义的偏见,是可以画等号的。‘私人的就是公共的’,一句口号背后是女权运动艰苦曲折的过程。

知识理性有时候就这么虚伪,我们思考谈论这个制度那个制度,不要忘记任何制度都汇聚贯穿在个体这里,个体是身体的存在,父权制就是不敢碰触切身的和直接的问题。而女权的行动力大家有目共睹,能勇敢面对自身,有即刻说出好/坏的能力。”

——专访女性主义哲学研究者 张念

收录于《新京报·书评周刊》2022年7月15日


专访弗朗西斯·福山:
疫情会加速全球化浪潮的消退吗?


“我确实认为,我们再也回不去10年前所看到的那种极端全球化。那时,企业会寻找每一个可以转移到的地方,去获取最后一点利润。但事实证明,适应力与效率一样重要。”

——专访政治学者 弗朗西斯·福山

收录于《新京报·书评周刊》2022年2月2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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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述所有专题内文
均收录于《新京报·书评周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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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理撰文/申璐
编辑/张婷 青青子
校对/薛京宁